“很久没作画,这幅画的意境是我最满意的。”童怀安很是高兴,他自认为这幅画作的意境已经是浑然天成,融为一体。
不禁想到了四皇子,连四皇子那样的,江宥帧都觉得好。那自己这幅,肯定能让江宥帧大开眼界。
“待会儿帮我装裱起来,我要送人。”童怀安打算送给江宥帧,正好作为江宥帧成为县案首的贺礼。
小五欲言又止,童怀安这才想起问:“何事寻我?”
“少爷,您之前说江少爷最近的动向要向您禀报,方才小的得来消息,这会儿江少爷正在县衙呢!”
童怀安诧异,“发生了何事?”
“是这般,今日一早坊间传闻江少爷科举舞弊,传得沸沸扬扬,就连考生之中都流传了开来。江少爷应该是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于是上前与人理论......”
小五将刚才发生的事说得很详细,他知道对于江宥帧的事,他家公子一直是上心的,毕竟是连四爷都看重的人。
“这些人天资不够,还不思进取,别人得了案首就羡慕嫉妒。哼!江宥帧何须舞弊?凭她的天资,舞弊比自己答题还要慢,一群没见识的蠢货。”
童怀安一拍桌案,把一旁的小五吓了一跳,自家少爷很少这么失态的。
“那你为何这么晚才来禀报?”童怀安一听十分不满,说着就要出书房,打算去县衙打探情况。
不对!童怀安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时机不对!为何是这时候传出舞弊?他不免想到了江宥帧之前提出的码头改革一事。
他转身回到书房,对小五吩咐道:“查!查出谣言的源头,多派些人去查。”
小五有些为难,“少爷!事情已经传开了,牵连甚广,无从查起啊!”
这么做确实有些为难了,童怀安沉默下来。
既然谣言无从查起,那就得从背后之人的目的查起。
“不是说当时有好几人与江宥帧对峙?就从他们身边查起。”
这几人中肯定有人有问题,只要一查便会露出马脚。
“是!”小五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