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也没那么着急。”
“我想起来,我手机落房里了,还放着歌呢。”
“要不明天再唠吧,我还是先回去吧。”
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火急火燎的来,又要火急火燎的走?
看着郝真成准备起身,江学康猛的发力一拽,将他拉了回来。
江学康四肢的爆发力,可是堪比搏击运动员。
肉墩墩的郝真成,差点被拉个趔趄。
“坐这!”
“你几个意思?”
“有事就说事,着急走什么?”
江学康继续强势的施压,企图在气势上找回场子。
换做之前,或许还能好使。
现在发现了端倪,郝真成根本没把江学康的强势当做一回事。
郝真成挠着头:
“我这……那啥……不想耽误你们品酒嘛。”
“这品酒,也需要氛围,咱说是不?”
江学康和郝真成相处了这么多年。
自然能感觉到郝真成的不对劲。
这是明显已经想歪了。
江学康端起刚刚倒的酒,塞到了郝真成手里:
“你说的是品酒吗?你不是怀疑我们有点什么?”
百书芹搓着手:“……”
郝真成赶紧堆起笑容:“没有没有,不能够。”
江学康:“你有!”
郝真成:“我真没有。”
江学康:“你要是撒谎,一辈子发不了财。”
郝真成:“那我有……点,就那么一点。”
“啧。”江学康嘬了一下后槽牙,依然高高在上的不屑道:“就因为酒杯?”
人呐。
越是心里没底,越要表现的嘴硬且自信。
江学康在心底里已经过了一遍。
再聊起酒杯来,自己要如何的解释。
没成想。
郝真成接下来聊的根本不是酒杯:
“不是酒杯,沙发我刚坐那……屁股凉的。”
百书芹:“……”
江学康继续头铁的解释:
“凉的怎么了?这边不够宽吗?”
“不够我们两个人坐吗?”
“我们师生二人,坐在一个沙发上,不合理?”
“你现在坐的地方,凉吗?”
郝真成耿直的摸了摸,说道:
“倒是没那么凉,也不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