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点该死的占有欲,在疯狂的作祟。
内心那叫一个不爽!
迟晚秋拉着江学康的胳膊:“学康,你先听我跟你说……”
江学康臭着脸:“嗯好,你说,你说说,说说吧你。”
看着江学康像年轻人一样吃醋生气的表情,迟晚秋还没说先笑了。
她可不敢让江学康生闷气,本来身体就不好。
再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误会生气,真气过去,她哭都没地方哭。
迟晚秋温声细语的耐心解释:“我和他一直没什么联系,只是逢年过节他会发个短信问候问候,最近两天联系是因为你。”
江学康眉毛拧成一团:“因为我?什么意思?”
迟晚秋:“还记得我说我联系了省里在医院上班的学生吗?我是那个学生的任课老师,于金望是他的班主任,跟他一直有来往,关系很不错,也是他帮忙牵的线。”
听到这里,江学康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原来如此啊。
敢情是为了帮他找大夫。
一时间,江学康颇有些下不来台。
刚刚他的嘴脸,是不是有些应激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
自己的心态,和社会上大多数男人没什么区别。
一方面,知道拥有着无限的寿命,无限的机会,不敢真的与迟晚秋逾越雷池。
另一方面,又见不得别的混球,对这么好的迟晚秋有贼心。
好不容易在迟晚秋面前,树立起了高大的形象。
误会搞错了,也不能轻易低头。
江学康嘴硬道:“我的身体我了解,真不用求他办事,就他那个熊样,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我都怕给我治死。”
迟晚秋笑不点破:“是是是,平川的大好青年,全是你江老师教出来的,于金望那些年只带出过一个像样的学生,说起来还是和成子一届。”
江学康思索片刻,名字脱口而出:“郑方元!那一年的理科市状元?他现在在省会当大夫吗?”
迟晚秋肯定的点点头。
这个名字,江学康也不陌生。
那一年于金望带出了一名理科状元,可以说是风头无两,没少和江学康得瑟。
两人正聊着,迟晚秋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来电人显示:于金望。
江学康毫不犹豫,果断按下了屏幕上的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