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辞看清乐临川的脸,脱口而出“乐临崖”三个字。
乐临川如黑雾一般让人看不清的眸子动了动,少年没有一丝情绪地说:“我不是乐临崖,我叫乐临川,乐临崖是我哥,看来你运气不好,已经见过他了。”
“为什么这么说?”冰辞边问,边打量眼前的少年并在大脑里将其与印象中的另一张脸进行比较。
但这两个人是在太像了。
要想区分他们只能通过眼睛。
乐临川的眼睛就像一滩黑雾缭绕的死水,而乐临崖的眼睛更多的是孤独和无尽的暴戾。
乐临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引他们进大厅。
庄园只有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有仆人为他们斟茶。
“请坐,”乐临川语气冷淡,自顾自坐在上位,并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冰辞牵着寒逽入座,晏霁坐在她旁边。
“你遇见的人是我的双胞胎哥哥,那他一定有说要你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你已经跑不掉了,想活命,可以把他想要的东西留下。”
乐临川语气平平,就像习以为常。
“恐怕不行,”冰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乐临川不以为意,转换话题,“如你们所见,我手上并无一兵一卒,要我帮你们找人,爱莫能助。”
“难为西都新主跑这一躺却连杯茶水都没能喝上,我还有事,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