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了萧异的某一世。
她降生在农户家,爷爷是村官,做为高家的长孙女,赶上了爷爷做村官的末班车,小小的风光了一下。
因为年纪尚小,这些都是听母亲自述的。
萧异本人没有感受到某些光坏环,在她三十多年的生命里,处于一片灰色。
沉闷,压抑。
不知道为什么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浑浑噩噩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爷爷不做村官后,开煤矿,那时候万元户就是富豪。
小时候的萧异对金钱没有概念,那时候有壹分钱,贰分钱,伍分钱……
一毛钱可以买一捧瓜子,听见卖瓜子的来了,几个孩子围着卖瓜子爷爷,给一毛,两毛。
一捧瓜子能让自己美滋滋一天。
父母亲总说爷爷没钱,所以父亲在爷爷煤矿上干活,不给工钱。
萧异在村里上小学,母亲一年养头猪,过年的时候卖了,够来年的开支。
那些猪安息,有饭吃,有衣穿,有地方住。
院里养鸡,萧异尤其记得,放学了,要把越狱的鸡逮回去。
她负责堵住一头,阻挡冲向自己的鸡的去路,然后母亲把鸡逮回去。
它们越狱的次数不少,要不然萧异也不会记忆犹新。
为什么老是越狱?记不清了,好像是有带头的鸡挤出来了。
也好像是打扫鸡窝,放它们在院子里,有的鸡飞到了墙头,飞向了久违向往的天地。
被圈养不舒服吧,大自然自由自在。
在墙边的一偶,狭小的空间里,母亲在窝里下蛋,下完后还咕咕咕地叫。
有鸡蛋了,有鸡蛋了……
用自制的棍,棍头有铁丝绑成的圆圈,把圆圈套住鸡蛋,拿出来。
跳绳,踢毽子,玩扔碗,玩石子,丢手绢……
夏天的时候,下午上课路上,在小卖部买一毛钱一袋的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