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果星揉搓的半张脸,生疼。
那么一大片胎记,就没把果星吓住。
平常那些人看见早吓跑了。
“这样一对比,黑痣这边的脸还能看,胎记那边的脸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就别看呀,好像谁让你看了。
“你好像对胎记感兴趣。”要不然怎么一直盯着看。
“少见。”所以果星看得津津有味。
果果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能不能不看了。
果星左看看黑痣,右看看胎记,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长得挺独特。”
不随父亲,不随母亲,可不长得独特。
独特的让果果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是为了生存,她也只能抛头露面。
露半张面。
胎记那边的脸,基本不露,因为黑痣这边的脸,就能吓退很多人。
果星还在研究,怎么就长成这样了。
果果的头像拨浪鼓摇摆,“我随自己。”
“你这吃相随谁?”
萧异嚼着水果,口齿含糊,“随你。”
“随我。”果星吃饭很斯文。
“你守着这么多水果,当然吃得斯文了。”
萧异躲在柜台里,大口朵颐。
“宿主,我们来找人的。”
“找果果。”
“那你还吃。”
“不吃饱怎么有能量,没能量能找到果果嘛。”
“……那宿主吃饱了,再带点回去。”
“连吃带拿啊!”
“嗯呐。”
“果星去哪里了?”
“是不是去拿好吃的了。”
都掉到吃的漩涡里了,三句不离吃的。
“好吃的不都在这里。”
“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搬救兵?”
“搬救兵收拾我们,我们把这里造的不成样子。”
还好呀。
不乱啊。
就是柜子空了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