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手臂曲起撑着身子缓缓爬起,整个过程低头完全不敢抬起来。
“没死?!这都不死?二楼摔下来都没事?”
“这有什么新奇的?这仙源镇里我还看到过有人被砍成两节都不死的,这不过跳个楼而已~”
“也对,仙源镇里啥事都不奇怪。”
“诶散了散了,我牌都快胡了,别让他们给改了。”
众人惊愕过后便又释然了,无他,实在是这仙源镇里…高人无数啊~
待人群陆陆续续散开之后。
“哥,你睡够了。”
山炮憨厚的笑道,但二楞却不由分说一拳头下去砸在他脑阔上!
“哥………”
二楞有些不敢抬头,只敢用神念打量了眼周围人群,随后低头拽着山炮就准备返回楼上。
“诶等等,他还有牌没打完呢,打完了再回去也不迟嘛。”
江言朗声一句将二楞叫住,她顿了顿随后低头牵着山炮快步回到座位处。
山炮不疑有他乐呵呵的坐下,随后便愣了。
“诶?这牌有些不对啊,俺记类……”
砰!
“什么不对?难道前辈能换你的牌不成?赶紧打!”
江言面色如常,茯苓正襟危坐。
山炮委屈捂着脑阔。“哥你变成女的之后咋更凶类……”
“嗯?!”
“不凶,不凶,三…三万……”
江言:“杠!”
摸牌,“再杠!”摸牌“再杠!”
茯苓微微瞪大双眼。‘老弟不要得寸进尺啊~’
江言得意一笑,摸牌,随后有些惋惜的看了眼。
“哎~六条。”
茯苓顿时放松少许,看着自己这桌上清一色的牌,不由抬手握了握拳头。
“老弟啊,还是得我来啊!”
沈茗:“胡了~”
“胡!胡……胡了?谁胡了?”
江言茯苓同时懵逼的看向沈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