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将脸从饭碗里拔出心道该来的终归躲不过,于是便笑着回答:
“对啊,那日恩人您离去后我们在客栈等了两日,但您也知道……山炮饭量大而我又没钱……所以只得不辞而别,并不是我们不听您话,所以……”
“无妨,此事本该我向你们道歉,呃……应该是她向你们道歉!都是她惹的祸!”
江言拽了拽身旁的沈茗,而沈茗却脑袋一撇轻哼一声,完全不搭腔。
“你哼什么,你还甩脸色?若非是你我能搜的一下走嘛?”
“做都做了,为何要道歉?再说了,难道阿师自己就没有错嘛?”
“江老弟,你媳妇说的没毛病,难道你就没错嘛哈哈哈”
“我???”
几声调笑,些许玩闹化解了桌上尴尬的气氛,也让二楞那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
“没想到,这位前辈还是这么…平易近人……就连普通人也能一起称为友,一起饮酒……”
几日下来她对江言的戒备早已放松了许多,此刻也只是习惯性紧张。
“那个你是叫山炮吧?”
茯苓突然开口,嗓音平静的对着闷头把饭山炮问道。
“嗯呢,俺叫山炮,这是俺哥给俺取滴。”
山炮豪吃之余不忘回答。
“哦~这样啊,为啥叫这名?听起来并不是很好听啊~”
“俺哥说这名好,不会被人想到。”
“这样啊,你今年多大了。”
“俺不晓得。”
“你这饭量可真大~”
“这有啥,放开了吃俺能吃更多”
“刚见面时你说我奇怪,你第一次见我你怎么知道我奇怪呢?”
山炮动作为之一顿缓缓抬头看向茯苓,罕见的皱眉随后挠了挠头。
“不知道,就感觉老爷爷你心里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