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摆摆手“诶,没啥,就是形容一种特殊群体而已”
“我刚才说的那个狠人,是个真正有大毅力大决心的人,可能之前确实是个二笔,但之后他觉醒了”
“当我回并州探亲与他再次相遇之时,他已然是状若癫魔形若枯槁,在“最后一次”与“戒不戒”之间来回徘徊”
江言说到这便停顿下来。
裴少爷听的入神,见江言停顿,连忙追问。
江言微微摇头有些叹息的开口:
“哎~当时的我太年轻,见他摆脱不了,一方面自责于传他此道,一方面又惊讶于对方竟能自困其中,便随口一说,谁知道他……”
“江兄你说什么了,他最后又如何了?”
“我…我看他有些魔怔了,临走之时就随口说了句“真要出不来那就割了呗”谁知道他在我走后,竟然真的……”
“嘶~~这……”
裴少爷轻轻咽了口口水,不动声色的捂住胯下,感觉哪里隐隐作痛。
原本因贤者时刻所导致的“人间清醒”在此刻也不由得惊醒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