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知路离去后的背影,右相微微一笑,脸上浮现出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圣学……呵呵,糟粕罢了。”
……
京城东三环,吴家。
吏部尚书吴朝宗此时正在家中看书,突然间心生感应朝着屋外的天空看了一眼,随后便叫来了自己的儿子吴理。
“父亲,您叫我何事?”一名气宇轩昂的文艺青年走了进来,只见其穿着一身彩纹白衣,手握一把白扇,腰挂鱼形玉佩,脚踩金纹长靴。
吴朝宗看着儿子这副显眼包的打扮,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了多少次了,气忌盛,心忌满,才忌露,你看看你这像是什么样子?”
吴理却是手一抖,展开白扇笑道:“父亲,少年自当扶摇上,揽星衔月逐日光。儿臣认为少年人就应该满怀自信,不惧八方,才可不负此风华岁月。”
吴朝宗叹了口气,不再劝说,自己身为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儿子稍微自傲一些倒也没什么大事,转口说道:
“京城有新人修圣学有成,你且去调查一番,看看是谁家的人,若是某个世家的,就去恭贺一下,若是平民百姓,就看其才学如何。
“才学尚可,便将其收为你麾下,若是一般……就拿了他的民运,壮你的天命。”
“是,儿臣知道该怎么做。”吴理眉头一挑,咧嘴笑道。
吴朝宗见状,皱眉道:“不许太过肆意妄为,以自身行迹增长民运才是正统,如今你还没到争夺的那一步。”
“哦,知道了。”吴理撇了撇嘴回应道。
“对了,你距离鸿儒还有多远?”吴朝宗紧接着问道。
吴理不满道:“早着呢,估计还差一个七品量的民运。”
吴朝宗闻言皱眉思考了一阵,回应道:“你先去把这件事办了,回头我跟兵部的人说下,给你找些边境的战功。”
“父亲!我不要去边境啊,那地哪里是人待的!”
吴朝宗瞪了一眼过去,气道:“住口!乱说什么胡话!至于战功……冒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