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惊声叫道：“你们的灵山已经诞生山灵了？我天！我们道门落后这么多么？”

慧可脸色一红，瞥了眼扶苏说道：“我就……打个比喻。”

扶苏：“……”

慧可解释道：“准确来说，其实是灵山的佛性在流逝，以至于今年灵山上的诸多药草花果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周知路皱眉道：“那流逝的原因呢？佛门没能查清楚么？”

慧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师父师叔他们一直都在查找原因，只是结果如何，就不是我这个小和尚所能知道的了。”

周知路闻言便没再多问，但是将此事也记在了心上。

灵山共分为三十六层，三十层之上便为佛祖菩萨所在之地，而众人这次要去的，是第二七层。

一路上，周知路会时不时的用明清灵目观察着四周，不过并未发现有沾染黑色灵气的僧人。

在经过第二十五层之时，众人偶然看到在不远处，一名身穿褒衣博带式袈裟的赠人正站在不远处与人争执。

僧人眉清目秀，袈裟宽袍大带，竟颇有一股儒生的气质。

只是与其争执的僧人似乎有些不耐其烦，甩手便向山上走去，徒留其一人望着远处的云海沉默。

“你们和尚怎么还吵架啊，修行不到位啊。”见到这一幕的扶苏调侃道。

慧可白了扶苏一眼，眼神复杂地看向那名僧人，介绍道：“那位是福生尊者。”

慧可话语一落，众人纷纷看向彼此。

周知路惊讶道：“他便是福生法师？”

虽然气质颇为儒雅，但还是比众人所想象的……要更普通一些。

慧可疑惑道：“你知道福生尊者？”

周知路遮掩道：“只是偶有听闻，听说他在佛界的辈分很高，是圣佛的弟子，备受他人尊敬。”

周知路故意说错了一点，等待着慧可纠正解释。

果然，只见慧可叹了口气，说道：“尊者的辈分确实极高，只是他在佛界……诶，他与我们的理念不同。

“佛子他们所推崇的新佛法，便是福生尊者所提出的，但也因此遭受到了许多的非议和排挤。”

周知路好奇道：“那不知慧可法师是站在新佛法一边还是老佛法呢？”

慧可一愣，念道：“阿弥陀佛，小僧修为尚浅，老佛法仍有许多不懂，又如何敢推崇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