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很冒昧的,知道不?”这话是洛尘对着前来接他的回真宗长老说的。
“抱歉了小兄弟,我行走修行界几百年,但未见过你这般奇特的少年人。”回真宗的长老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自我介绍过,姓陶,不知道什么修为,但实际年龄已经几百岁了。
“咦,你说说,怎么个奇特法,帅就不用说了,这是显而易见的。”虽然面对的是真正的修行者,但是洛尘一点都不显得拘谨,毕竟已经见过女帝那样完美的人了。
“观你的年岁,应该刚满十五吧,正是锐意进发的年纪,可你的眼睛里却有一种成年人的老成,你出生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可你身上却有一种特别的贵气,还有,你刚才和村里的凡人的交谈,非常平和,可为何面对我等修行者时,却充满侵略性?”
陶长老觉得洛尘的整个人的气质非常矛盾,可这些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又显得非常和谐,他对洛尘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上面的贵人看重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贵人就是越州的统治者,曌女帝。
“村里人都是我的亲人,我和他们说话的态度当然要诚恳一点,你修行者的身份也没啥了不起的,因为我很快也能成为真正的修行者,以后会比你们更强,至于说侵略性,因为我看你们不爽。”洛尘完全不怕得罪身边的陶长老,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女帝身边的红人,越州地界,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洛尘现在的行事风格发生那么大变化,是因为这些年他好好考虑过了,地球的自己的人生之所以那么失败,是因为自己太不自信,随波逐流,太在意别人的想法,现在的他,想洒脱一点,但是者风格配上他现在的身份,就显得有点张狂。
“小兄弟,既然你即将踏入灵启境,成为修行者,那为什么还会对修行者有怨气,这不也很矛盾吗?”
“错,我对修行者不是有怨气,而是愤怒,我只是觉得你们既然站在高处,不该把世界搞成这样子,评判一个文明进化程度的标准,在于他们对待弱者的态度,而你们,做得很差劲。”
“小兄弟,陶某受教了,但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就连女帝陛下那样的存在也很难改变,我们越洲已经算好的了。”
“她怕不是不能,而是太懒了吧,话说,你觉得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洛尘想知道女帝在这些修行者眼中是什么样的人。
“住口,不可妄议陛下,我现在知道了,你就是一个狂妄的小子,无论你上面的贵人是谁,但是再敢妄议陛下,陶某也得跟你划清界限。”一直表现得很和蔼的陶长老听到洛尘说女帝懒,突然生气了,看来女帝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常高。
“别激动,我的贵人,就是陛下,当初我也是偶然遇到陛下的,但是她一见到我,非得死皮赖脸的求我帮她做事,所以我才会认为她很懒,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陛下的情报吗?将来我要是发达了,一定提携提携你。”洛尘把遇到女帝后发生的事反着说,反正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吹牛也不犯法。
“一派胡言,陛下那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求着你做事,何况陛下,已经好久没降临下界了。”陶长老怒不可遏,认为洛尘谎话连篇,已经没救了。
“哎,你这人,怎么听不懂真话呢,陛下降临下界也不需要通知你吧,看见我脖子上的这个戒指没?这是陛下留给我的信物。”洛尘误会了,他一直认为星河戒是女帝留给他的,主要也是因为他现在神识不够强,不能感知星河戒的情况。
“这戒指...”陶长老神色凝重,因为他居然感应不出来,星河戒是何种材料打造出来的,难道这年轻人说的是真的?
“这下信了吧,我跟你说,我这次就是去见陛下的,她还答应送我一场大造化,我只是想知道陛下的一些伟大事迹而已。”
“陛下是云渊界的传奇,短短三千载岁月,就成为了越洲之主,而她的意志更是直通上界。”陶长老的眼里蛮是仰慕。
“停,你这说了等于白说,我到时候自己问她吧。”洛尘当然知道女帝的厉害,毕竟是连天道都忌惮的修行者,他是想知道女帝的兴趣爱好啥的,因为他马上就要成为她手下的牛马了。
“陛下素来深居简出,岂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揣测的。”陶长老觉得洛尘的话好像过于轻浮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陛下到底看上他什么了,难道真的是这小子长得帅?可自己听说的是陛下一心追寻大道,对于这种事根本不上心啊。
“行吧,我不说了,话说我们还要走多久才到你们回真宗?你都是长老了,就不能带着我飞吗?”洛尘不是因为觉得累,而是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