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重复一遍,后又重复一遍。
是相当于预言的能力吗?
“不就是击败了一个赌城的花花公子吗?支持他的人恐怕没有路易王·三十六世多呢。”
斯蕾芙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伊特慢一缩身子,似乎真的冻着了。
他可受不了这座冰山!
“你说,他们会走多远?”
另一所车间内传来维纳尔的声音,坐他对面的人靠在窗侧,手抵着下巴,散漫的完全不像一名刺客。
“你说,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散漫的刺客反问到。
“拉拢其他皇子。”
“是啊,拉拢其他皇子,可最后,路易王·三十六世必须击败佐恩呢。”
铠恩·维克望向窗外,越发觉得黑夜的伊之城像是猛兽。
两人交谈不多时,车队已然回到庄园,一行人劳碌一天,早已疲惫困顿,索性各自回房。
“瓦罗兰鲁。”
略微紧张的声音如同涟漪划过走廊。
瓦罗兰鲁回头,见叫住他的人是路易王·三十六世,就跟莉莉安打个招呼,大致意思是让她先睡。
“三十六,什么事?”
“就是……”
路易王·三十六世凑近,独目因为紧张瞪得圆鼓鼓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预言的极限,或者说预言的代价。”
“这个我还没有想过。”
瓦罗兰鲁摇头,他甚至无法准确形容黑剑赋予他的能力,更别提弄清黑剑,独目,与他之间的关联。
“凡事总有代价,勘测因果总要付出点什么的,有些单代价可以忽略不计,但有些代价可能大到难以承受,你还记得你那日吗?”
“嗯。”
想起洪水冲散三人的那日,瓦罗兰鲁沉重地应到。
他还是能模糊地判断代价的大小的,可代价的大小与什么有关,他又毫无思绪。
似乎,他越想保护的事情,预言到的代价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