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玑清楚地记得,玩第一局的时候法官告诉她玩的是预言家,女巫和猎人的局,难道临时改规则了?
这一天她没有心思发言,只是敷衍过去。
七号没了,它是猎人,把三号带走。
果然,这个狼人杀很不正常。其实,上一局她就应该发现了——女巫在第二夜还可以救自己,守卫能守住女巫的毒,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神职者,把这些蹊跷拼凑起来的话,
“我艹,真他妈是狡诈的塔。”
“天黑请闭眼。”
夏玑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她看见德库拉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座位上,手中拿着唯一的一张狼人牌,而四周的机械尽数闭眼垂头,完全看不见作弊的两人。
果然如此,只是场外援助不行,在这场游戏里面,作为规则的从来只是内心设下的绊索,只要不去顾虑,就算晚上睁眼也不会有人察觉。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德库拉君已经察觉了吗?那作为守卫守住自己的就是——
夏玑欠了欠身,表达自己的感谢。
“天亮请睁眼——”
不论是什么发言什么投票在此时都毫无作用,出局了可以再悄悄坐回座位;从别的玩家手中抢来身份牌,管它是什么,一个一个刀掉。不过几回合,法官就只能判他们俩赢了。
黑色的大闸门徐徐打开,外面的兵士们鱼贯而入。
有一个圣女问她是怎么赢的,夏玑只说:
“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