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果断否定这个想法的同时,目不转睛地盯住晏榴亭,又舔了一口冰激凌。
“说吧,你有什么心事?”
“你怎么知道……不,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当然了。夏玑在心里面这么说,再怎么的作业狂到了这种地步都会专心吃冰激凌,然而晏榴亭连化了都没有吃一口,反而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的腿。夏莎一旦间隔一个星期不导管也是这样的,所以一看就知道她有心事。
“放心放心。”她转到后面,轻抚着榴亭的肩膀,“我不会说出去的。”
“真的……不会说出去吗?”
然后她哭了。
具体说来是这样的。在学校里面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就拿这个无能力者来练手,而且那帮人自从被老师抓着过之后就转入非暴力作战。时常把她的铅笔盒翻倒到书包里面,或者在她的饮料瓶下面用锈钉子扎个洞,还或者用牛奶浇她脱下来的衣服,又或者是把她的文具藏得到处都找不到啊之类的。
她也去朝伊西丝阿姨诉苦,但是人家说如果晏榴亭忍不下去就去按照中学生守则跟那些人决斗,打赢了自然就不会有人烦了,又去告诉老师,也是这个回答。所以只能靠拼命刷题,祈求能在高考中用好大学来获得一点自尊。
“我现在已经……”她的脸上带着泪珠,“只有这个办法了……”
夏玑皱了皱眉:“那群人……能打吗?”
“她们和你一样,所以老师才偏袒她们!”
“那你亏了呀!你怎么样也找不回自尊的。”夏玑瞪大眼睛,“圣识大学会给她们降五十分,要是受伤就直接保送了。他们慰问夏莎失去右眼的信已经送到柳碧阿姨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