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锢住风倾雾下颌,用了力,逼着她抬眼看向自己,“还有什么,接着说。”
风倾雾吃疼,如画的眉眼微不可察的轻蹙了一下,声音低低缓缓,但里面的情绪轻了很多。
“我以后会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去干涉你的任何事情。”
顿了顿。
“你是自由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没经历过你的生活,自然也没资格去评判你的行事方式,是我越界了。”
这话若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薄易还会说一声“识趣”。
但随着风倾雾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薄易眼底原本就难明的暗色愈来愈深。
“这就是你自己调节好了之后——哄我的方式?”
薄易沉声问。
“你没想让我哄。”
风倾雾被迫抬着脸,撞进薄易漆黑深邃如深渊的眼底,“自取其辱这种事情,我可以因为喜欢你做一次,但不会做第二次。”
“呵。”
薄易冷嗤一声,捏住风倾雾下颌的手用了力道,冷冽的语调沁着嘲弄,“做一次就不会做第二次?”
“说到底你就是一时兴起,高兴做了就做了,不高兴就立马甩手。”
“自、取、其、辱。”
随着一字一顿的话音落下,薄易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寸蹍磨过风倾雾绯红的唇瓣,压出泛白的印记,声音又冷又沉:
“让你去接颗钻石就算是辱了?风倾雾,你还真是从小万千宠爱不知道辱字怎么写。”
脸被人重重的踩在脚下,还得恭敬着道歉说把他的鞋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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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辱。
风倾雾下颌生疼。
整个人想朝后缩,却又被薄易漫天渗人的压迫感裹夹着。
“不是。”
她艰难的摇了摇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