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荀茂丢出去后，发黑的破旧铜钱串如同计算好般在空中爆散开来，变为大堆白色的冥币纸钱，还带着点点光泽。

一道纸钱化成的人影缓缓飘落，伴随着渗人的笑声。

“监天司，你们中计了！”

纸人话音未落，被多方打出的攻击撕成碎片，尽管如此，在场众人心中都纷纷紧张起来。

“这手法……他是坐忘道发财？”有人见多识广，看出这独特的纸钱用法，小声嘀咕。

坐忘道是出了名的难缠和不好处理，他们一旦有踪迹显现，就会没完没了。

“”

因此即使看到这铜钱串是荀茂丢出去的，也没有人敢靠近他，生怕遇到什么意外的情况。

“这铜钱串是发财的手笔。”荀茂提防四周，同时回想当时在紫衣书生和诸葛渊面前消失的发财，就是以这类似的方式离开的。

他在心中梳理与这铜钱串子有关的信息，“清风观开始，发财就一直在注意我这边？”

这意味着他在清风观之后经历的一切，可能都在发财眼皮底下。

“难道诸葛渊说的坐忘道标记是指这个？”荀茂叹了一口气，“还是草率了些，应该再多问问，以后不能随便捡和坐忘道有关的东西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毕竟组成这血肉的心浊法器是一万所给，说不准会有什么影响。

“把左手切掉？不行……现在不方便。”荀茂不动声色，发觉监天司与鬼市两方的厮杀都因为发财突然的动静而停滞了许多。

“坐忘道？这次的事情也和坐忘道有关？”这些监天司的成员当然或多或少明白坐忘道是什么，奈何他们这次只为了抓捕鬼市中的目标来换报酬，原本就只是为了赏金而拼凑起来的团伙，而非专门处理坐忘道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