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安,四齐皇城。
监天司总司也坐落于此城的一处。
云烟缭绕间,正伯桥挥毫落纸,将其中内容交给面前几人。
作为四齐的司天监,他得到大梁司天监玄牝的消息,坐忘道近来活动猖獗,因而配合行事。
经过几个月的谋划安排,总算是找到机会,把四齐坐忘道一网打尽。
“我还与大梁那边的司天监有要事商议,这次交给你们了。”
腰间佩戴两把黑刀的男子接过正伯桥给出的纸卷收好,却行了一个军礼,“明白!”
随后,他带人离开监天司,奔赴目的地,皇城东侧的一家医馆,那里此刻聚集了大量的坐忘道。
“接下来的事情呢——不必有特意的动作,各自维持现状。”骰子这话让台下人都有些不解,他继续解释道:
“这段时间摸索下来,龙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玄乎。继承龙气的皇帝再厉害,也还是人。”伴随他的开口,面上的骰子点数忽明忽暗,如同一个灯笼。
“就先到这里。你们也知道,我很讨厌开会,特别是开长会。之后依照记号发挥,都别忘了啊,四齐只是个前菜,大的在后面才要来呢!”
“老大,你总说大的要来,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台下,一个坐忘道慢悠悠地问道,他的脸上带有竹子花色,坐在藤椅上,还拿着叠花生米,怡然自得,“四齐这边打也打过,杀也杀过,什么都骗完下来,快耍没劲了!”
听得此话,一众坐忘道都齐刷刷看向台上的骰子,期待,质疑,又或者无所谓的态度,都在他们脸上表现出来。
骰子这种身份作为坐忘道的老大级别,比起单纯的欺骗,让其余人相信他的所说才更为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