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氏族一旦动武,我手下那些教训奴隶的打手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必须想办法消灭他们。不能力敌的话,最好用毒,把他们全部毒死!”
“蠢材,把他们都毒死了,哪里去找这么好奴隶劳工?他们一个人能顶两三个人的劳动量。我认为帝的方略必须执行,奴化他们仍然是必须坚持的方略。”
群臣们彼此议论不休,帝狠狠捏了身边一个女人躯体一把,疼痛令其发出一声尖叫,回荡在宫殿之内。
高高的音调如同警钟,大臣们立即停止了议论。这是帝的惊堂方式,大家都知道,帝即将要发言决策了。
“既然他们敢起兵,予自然会让他们吃到苦头。
冥男,这里只有你们冥氏的强兵能够和强壮的共工氏族正面相抗。你即刻起兵,前往那个叫什么泥乱村的地方平叛。记住,首恶必除,其余不论。只要成功,在座的各族都必须奉出自家的一成奴隶,作为你的奖赏。
还有你,那个擅长说漂亮话的老人。你继续帮予编造奴化他人的言辞,灌输给那些共工氏族之人,淡化他们的自我意识,让他们安分当好劳奴。
此外,你还要用最高尚的言辞美化我们的至高形象,让劳奴们对我们产生崇拜,进一步吸走他们的自我意识。
当然,予相信,一个擅长说漂亮话的人,骂起脏话也一定高人一等。
因此你还必须帮予编造出一套说辞,用以陈说共工氏族的罪恶、丑陋与不堪。并且不断地灌输给那些新生的共工氏族孩童,要让他们憎恨自己,彻底失去自我。这样一来,予的奴化方略才算完整。
只要成功,在座的各族也将奉出自家的一成奴隶,作为你的奖赏。”
帝将自己的决策一口气说完,大多数人脸上都不好看,只有冥男和说漂亮话的老者脸上隐隐带着笑意,因为他们有机会得到更多的奴隶。
议事结束,众贵族纷纷退去,开始思考如何谎报自家奴隶数量,说漂亮话的老者自然开始堆砌词藻,开始着手文词工作。
而冥男则整军出发,率领冥氏部众前往泥乱村而去。有步军,有车骑,当然石斧石矛仍是主要的武器,只有少量弓兵一同随行,但这已经属于石器时代精锐级别的NPC军队了。
“主,是咸水!整个失鼎泽都是咸水!”
双驾马车驻车于失鼎泽旁,车夫来到湖边沾起湖水品尝了一番,皱着眉头望向华服男子道。
“什么?失鼎泽都已经变成咸水湖了?再这样下去,所有人的生计都将面临巨大的考验。我们必须尽快返回夏都,将此事禀报帝父。”华服男子面有忧色道。
“可是主,您别怪我多嘴多舌,帝沉溺在酒色享乐之中,早已不问人间事,若您贸然进言,恐怕引发帝怒,反而伤及己身,失了世袭之位。这不算是一个明智之举,对吗?”车夫好言相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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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男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望向湖面深处,悠悠问道:“你可知这里为什么叫失鼎泽?”
车夫默默然摇头:“这是贵族的学识,奴不知。”
“夏朝初年,帝禹分天下为九州,令九州奉铜铸为九鼎,将山川大泽、奇珍异宝镌刻于九鼎之身,并集中藏于夏都之中。
九鼎是我夏朝镇国之宝,与兴衰气运息息相关。传至当今帝上,九鼎痛失其一,被一阵妖风凭空吹上天空,最后凭风而行搬运至失鼎泽,直接沉入湖水深处。
失鼎泽湖水深不见底,无人能够深潜其中。明明知道鼎之所在,却是再难将其寻回。帝因此将此湖命名为失鼎泽,以表哀思。
九鼎既失其一,夏朝繁华急转而下,帝父因此变得消沉,心思愈发狠辣阴郁,漠视天下苍生黎民,只图自己片刻享乐。
现在看来,若是连失鼎泽都已然变成咸水湖,夏朝气运恐怕就要走向末端。此时再不进言,他日王朝倾覆,所有人都难逃悲剧收场。”
华服男子语气悲切,车夫听之叹息不已,又不由问道:“可是主,就算要进言,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您免于引发帝怒之罪吗?”
“有的,我谋划已久,打算重铸一鼎献给帝父,若能令其振奋精神重回往日的贤明,固然最好;但若铸鼎不成。。。”
华服男子望向在不远的湖岸肆意奔跑的涂山紫河,突然沉默下来。车夫被这半截话引起了好奇心,不解人情地问道:
“若铸鼎不成,该当如何?”
“若是铸鼎不成,就只能以献美的方式抵罪了。”华服男子缓步走向涂山紫河的方向,头也不回地说道。
“驾!”
寒蝉冷鸦奔行蛮荒,几乎遍历了坐骑可抵达的战争迷雾区。发现这是一片以失鼎泽为中心的聚落地图,西面有一片高不可攀的大山,让人难以逾越。东面则是一片坦途,不知通往何方。
“没想到一路上的村落,竟然或多或少爆发了NPC之间的争端,看来阵营间的对立,不止泥乱村一处。”冷鸦轻呼一口气,怅然道。
“谁说不是呢,天天争来斗去,也不知道图个什么劲。”寒蝉兴味索然,那种乌泱泱一群人大吵大闹的环境,着实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