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带着深意看了季游安一眼，换来少年相当无奈的丝丝苦笑。

杨寒丕叹道：“真是荒诞，皇室内部闹内乱，居然波及到平民。”

朱梓曦看向他：“怎么？土御门轮靖跟你说什么了？”

杨寒丕：“记得八岐大蛇吗？咱们当时都以为是源流羽干的，其实是这个老家伙暗地里推动。”

朱梓曦笑道：“诶，这就对了嘛，我就说源流羽怎么还能有那么大本事。秋秋酱你怎么了？想啥呢？”

季游安：“想为什么年轻一辈的阴阳师都不带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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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道：“土御门道明还好吧。”

季游安抬头望天，没说话。

杨寒丕突然抬手，银光凝成长剑，架在天皇脖颈前端：“我问你，你是不是曾经下令诛杀黑道？樱花社社长长谷川井岩是不是你害死的？！”

陆雪小声：“长谷川。嗯。是谁。”

朱梓曦：“不知道啊……秋秋你知道吗？”

季游安也摇头。

杨寒丕看着天皇的脸，脑海中却回忆起长谷川绯离开时的背影，苍索凄凉。

若不是天皇命令土御门道明杀死长谷川绯的父亲，她又怎会！！

原先对般若的恨意已经渐渐熄灭，但此时看到天皇，顿时无名火起，直欲为长谷川绯报仇。

天皇凛然正气，直视杨寒丕的双眼，道：“是我。但你可知当时黑道有多乱？樱花社携一洲之势逼迫皇室，所过之处无不宣扬自由与放纵。当时的黑道几乎要把东瀛变成无秩序的罪恶之地，售卖人口、多夫多妾、物价失衡……我作为天皇岂能坐视不理？！”

杨寒丕手指关节发白，微微颤抖。

他此刻才突然意识到，黑道……似乎不是多么好的词汇，只不过自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