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纳勒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我们不晋升到那种层次,恐怕是无法真正理解的。”
“嗯哼。”达奇耸了耸肩。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这边那位异常的恩特姆特就很有必要留住了。”梅纳勒沉吟片刻说道,“他具备的象征意义太大了。”
达奇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
说完,他又伸手在袖中掏了掏,然后就掏出了一副油画。
见着这一幕,梅纳勒忍不住翻了翻眼皮,“你这家伙也真是胡闹,偷偷摸摸就把法罗厅的大门带走了,真不怕死吗?”
将法罗厅门画递给了梅纳勒,达奇说道:“难道那些高位存在还会派什么人来你这做客吗?再说我就不信你没有备用的门。”
“下次可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梅纳勒叹了口气,“我真的会很难办的。”
“不会有下次的,下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去做这种苦差事了。”达奇诉苦完,又道,“再说过不久我又得去战场上走一遭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下。”梅纳勒收好画,坐上了墙壁前的办公椅上,“只要你愿意教授学徒。”
达奇却摆了摆手,“不,我可是很期待的,不通过战功,想成为大巫师也太耗时了,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再说我也从没有耐心教导小巫师...”
另一边,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底已经泄了个底掉的夏灯,正随着众学徒倾听着莎菲特夫人的介绍:
“学院里到处挂着的图画虽然很方便,但也不是万能的,而且那些画经常会更换位置,记画的意义并不大,不如先把学院内部走熟悉。”
莎菲特这么说着,浑然不觉以她现在这副指路明灯的模样,根本照不清通道。
不少学徒暗地里吐槽着,但都不敢明说。
就听莎菲特继续说道:“等会儿到了等候大厅,你们听我安排,记得一间房只能住进去一人,不要想着跟人同居。”
有人不明所以的问:“这是为什么?”
莎菲特解释道:“因为个人寝室里的一些设施是只允许一个人使用的,而且学院不鼓励你们靠得太近,巫师就应该独居。”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人拦住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