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身本事傍身,又练了好些年邱瑾瑜教授的内家功法,即便不疑年少,世间也罕有能伤他之人,玲珑索性应了他想出去闯荡一番的请求。
此番游历归来,一是为看望阿婆,二为替父母求个得女秘方,三嘛……
行走间,少年摸了摸鼻子,眼中有狡黠闪过。
“阿婆!”
躺椅上的巫阿婆缓缓睁开眼,聚睛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真切,口中喃喃。
“阿珍呐,方才有人说话吗?”
木屋中走出一个月苗女子,手上还团着个刚包了馅儿的花饼,看着院子门口站着的不疑,眼中的茫然渐渐化作惊喜。
“可是阿兰朵吗?当真是阿兰朵!”
阿珍把手里的花饼扔下,连忙迎了上去,欢喜得一把握上了不疑的手。
“可想死你了,阿婆也时常念叨你呢,只是她现在眼花耳聋的,你得凑近些同她说话了。”
不疑暗中清了清嗓子,扁着声线唤道。
“阿珍姐,我也想你。”
阿珍狐疑着又说道:“几年未见,你怎得长了这么高,声音也变粗了,若非你这对头饰是我爹亲手打的,还有你这张漂亮的小脸,我都不敢认你了。”
“快进来坐,今日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花饼,你陪阿婆说会儿子话,马上就好饭!”
阿珍是巫阿婆的亲孙女,比不疑大几岁,小时候一直带着他玩,曾经的那情蛊,也是阿珍教给他的。
不疑连忙拉住阿珍说道。
“阿姐,你可记得幼时你教我炼制过的那情蛊?”
自打南疆归入夏兆,阿珍也随父母一道下了山,做起了正经营生,长大后更是嫁了个汉人为妻。
不疑此来,恰逢她上山探望巫阿婆。
阿珍闻言笑道。
“哪里还记得,下山这些年早就把当年学的那些皮毛忘了,再说到了山下,就是想炼蛊也捉不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虫子了。”
阿珍说罢便进屋忙活饭食去了,不疑见在阿珍这没了指望,便搬了幼时经常坐的小竹凳,坐在了巫阿婆身畔。
不疑一连提高嗓门喊了她好几声,巫阿婆才慢悠悠的说道。
“喊什么,我又不聋,闻味儿就知道是丫头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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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闻了闻自个儿身上,明明这身苗女的衣裙是新做的,哪里有什么味道。
巫阿婆扇着扇子半闭着眼说道。
“你养了灵蛇这么些年,自然闻不着了,可阿婆我鼻子却灵得很,你身上啊,一股子蛇粪味。”
不疑撇了撇嘴,尽量甜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