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就是平时放些屠宰工具,或是不常用的一些锅灶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里面却有炉子,刚才用来清洗内脏的水,就是在这里烧的。
屋子附近摆着一张小桌子,几人就坐在那里。烧了些热水,泡了些茶叶沫子。闲聊了起来。
“你们这猪今年还杀不杀呀?”
周守义喝口热水,感觉浑身一暖。
“唉,你就别打我们队里的主意了。今年我们队里可是一头猪都没有留下,全都给交上去了。”秦有才,一边扒拉火炉子,一边叹气的说道。
“是呀,今年本来是能留下半头猪的。可是没想到。今年上级要求上交的数量比往年多了一些。这下好了,一点都没有富余。”
“是啊,谁知道今年突然又改变了政策。”
副队长和生产队的老会计,也忍不住嘀咕道。
“今年旱情严重,粮食的收成也比往年下降了不止一成。且看今年的样子,直到现在都没有下雪。明年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周守义听着这些话,心中也不免沉重起来。他深深知道,明年的旱情比今年更严重。农民的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到明年粮食收成再次下降,这对生产队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且每个生产队的状况,就是整个国家的缩影,不止这里粮食欠收,而是大部分地区的粮食都会欠收。
他皱着眉头说:“那你们明年打算怎么办呢?有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