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婉盈笑了笑，随即又问道:“对了，你打算学什么专业呢？”

姜屹摸着下巴想了想，“我想选择计算机之类的专业吧，感觉这个专业的就业前景比较好，而且我对编程也很感兴趣，不过有些担心历史方向的不能选，所以备选专业是地质学、工商管理或者生物科学等等。你呢？”

覃婉盈眼睛一亮，“可以哟，很有想法。我嘛，还没想好，但是我想学设计或者音乐类的。”

随即眼神又黯淡了几分，“不过不知道学了这些未来能做什么，肯定又少不了我爸一顿嘲讽，到最后还是让我回去……”

“没事，看吧，等成绩出来了再说。”

姜屹正准备说些什么，覃婉盈表情已经恢复如常了，还是一副甜甜的笑容看着姜屹。

姜屹只好咽下快到嘴边的那些安慰的话，既然覃婉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那当然是要说一些开心的。

“那……，如果你能提前来的话，到时候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姜屹笑着开口。

覃婉盈面露疑惑，“啊？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你朋友，我们都不熟。”

姜屹笑道:

“没事的，那是我兄弟。而且刚好他和他女朋友也想见见你。”

覃婉盈一怔，有些诧异道:

“啊？”

“他们知道我啦？”

姜屹微微一笑，“当然。”

“那……，你是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呗，当然是卖狗粪的。”

“嗯？你完了，姜屹！”

“……”

“诶！我错了，我错了……”

“没用！”

“……”

……

次日清晨，姜屹顶着熊猫眼起来。

面色蜡黄，眼睛布满血丝，眼皮肿胀并且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头发也略显得有些油腻、凌乱。

姜父姜母看见姜屹这副模样，都差点被吓一跳，还以为这是从哪蹦出的丧尸。

姜母骆运洁有些好奇地小心翼翼开口询问道:

“你这是熬夜通宵了？”

姜屹摆了摆手，语气平淡而微弱:

“没事，就是小熬了一下，补个觉就好了……”

姜屹慢慢地走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后，稍微感觉精神了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虚弱、机械……

甚至额头和太阳穴的位置还长了两个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