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经不起推敲,甄婉自认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非对错早就不重要了,他们认定了问题出自她的东西,那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更何况这世道对女子诸多苛刻,毁掉一个女人,只需要一张嘴。
甄婉到了衙门,县官坐在上面,一脸的高高在上。
“啪!”一声巨响,那县官拿着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
“甄娘子,你可知罪?”县官问,声音萦绕整个法堂,像阎王索命般阴测测的。
甄婉抬头,对上县官的眼睛,不答反问:“民女不知。”
“不知?”县官冷笑,“你静雅阁出了这样的事,你该当何罪啊?”
“就在刚刚,民女请了大夫检验我静雅阁的产品,大夫也说了我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民女不知错在哪。”甄婉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想到对方并不买账,阴森地笑着反问甄婉:“谁知道那两个老头是不是你请来作戏的?”
甄婉顿时语滞,那县官从高位走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得悠闲自得。
走到甄婉面前时他顿住脚步,先是围绕甄婉走了一圈,随即啧啧称奇:“身姿倒是不错。”说着,还要伸手去解甄婉的面纱。
甄婉冷着脸避开他的咸猪手,他也不恼,只是凑近甄婉耳边时,用颇为遗憾的语气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吧,偏偏在这个时候撞上来。”
甄婉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不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倒像是成了某个人某件事的替罪羔羊?
“来人,押入地牢。”他一拍手,立马有人上来按住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