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的刺杀如期而至,太宰治坐在自己名下的酒吧里,学着中原中也的样子在新添置的台球桌上支起球杆。
难得换上常服的他上身仅穿着一件做工精良的白色衬衫配着下身的黑色西装裤,衬衫收的恰到好处的腰线勾勒出少年劲瘦的腰,微长的额发遮挡住了他眼里的锋芒。
“嘭!”
台球相撞的声响在除太宰治以外空无一人的酒吧里响起。
一阵碰撞声后,太宰治眼睁睁看着那个白色的球掉到了球袋里。
“啧,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小矮子喜好真奇怪。”
嘴上嫌弃,但手却老实的按照规则将白球捡了出来,重新规整了其他的球。
酒吧门口他和中原中也特意去淘的门铃响起,独特的旋律没能让太宰治从台球里抽身,他依旧支起球杆对准那个已经被他打进袋子很多次的白球再度发起攻击。
“今天歇业,恕不招待,要喝酒出门右拐。”
感受到来客并没有离开,太宰治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但收获的是一声比他更嚣张的轻笑。
“哈哈哈哈,狂妄的小子,你就是我弟弟那个隐藏起来的爱人——太宰治。”
魏尔伦饶有兴趣的向太宰治走了几步,想要看看这个即将被他斩断的,中原中也的第一份牵绊。
调查的信息上说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猎犬队长是中原中也在横滨最重要的人,但这并不重要,中也只需要他一个重要的人就够了,其余的都应该舍弃。
怪物的家人只有怪物。
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魏尔伦闭了下眼睛清空思绪,眼里只剩下对太宰治的,纯粹的杀意。
“你可以为了弟弟去死吗?他不需要你这样的羁绊,我来亲手帮他斩断束缚他的枷锁。”
魏尔伦在被兰波救下后一直受他的教导和影响,就像现在,他对太宰治发出死亡威胁时依旧带着那份该死的优雅。
太宰治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将球杆收起立在身侧,他捋了一把已经有些遮眼睛的头发,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以一个漠不关心的眼神看向站在他对面的魏尔伦。
“你的弟弟?中也承认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