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话就弄个租房合同,写上那个不动产证上的名,说起就是自己租的,房东在国外,五年十年的租金都付了。
反正在局里都知道他现在有钱。
拿了钥匙关上门,站到电梯前等电梯时,张然脑里突然想到,那这算程工他们贩毒呢,还是自己贩?他们卖了弄的的钱和房,现在看都便宜了自己,换个说法,那不是也算自己在贩?
这念头只是一闪,张然即把他抛开。
又不是我去制的卖的,不关我事了。
取了车开回单身宿舍,张然躺在床上,望着房子狭小的空间,心里轻叹一下,这是自己在这睡的最后一夜了,从今往后,自己再不是那个苦哈哈的片儿警了。
闭上眼的那一刻,另外一个声音响起:你这样做不对。
第二天起来,果然没人来打扰他,他开上车往XXXX小区赶去时,心里又在犹豫,直到小区门口时,他这才决定了,不管了,反正是毒贩的不义之财,有德者居之。
自己能得到万老魔和姬老头这一魔一神的青睐,那当然算是有德者。
找了个打印店打了张合同,再把不动产证和那张假身份证都复印了,拿回屋内,胡乱签了个房东的名,自己的名字则是写得很正楷,随便摁了个红手印,把复印的附在后面,看着像模像样的。
找了电梯里广告家政公司的电话打去,稍等个把小时,两个阿姨即出现在他房前,钱一付,张然扔了把钥匙给他们,把自己行李扔在里面,人则是换到朱老师的那个小区。
他觉得还是把房子清理下的好,不一定住,就是为绝后患,毕竟朱老师是在这儿露过真脸的。
人化成那个不动产证上姓陆的样子,到了小区,叫了家政,把朱老师那些打好包的大样东西都清理出去扔了,物管看东西扔得多,跑来问情况,他说是前租客租期到了,收回房子。
看着物管还有些疑惑,他拿出身份证和不动产证,完全跟他对得上,物管哪还会管扔的是谁的东西。
等时间长些,死去的朱老师的事了了,这房子想住再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