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我倒吸凉气。
“笨蛋,走了!”他玉树临风地起身,留我一个潇洒可恶的背影。
车子驶过繁华的市中心街道,我跟着陆行川回到了他的住处。
想想命运还真有意思,之前他寄住在我那儿,如今我又来住他这儿了。
不过这奢华无死角的大平层,以及处处透着浓烈的金钱气息的奢华装修,显然是我占了大便宜。
“陆总,我能参观一下这里吗?”我兴趣十足道。
“可以。”他点头应允。
于是,我便光明正大地观察起来。
家具、壁画、吊灯,样样都是精品,就连桌面上的摆件,怕都价值连城。
很快,我的视线落在酒柜上的一块根雕上,这是只奔跑的羚羊。
我对木头没什么研究,却隐约看到它表层氤氲着一层黑气,再加上形态扭曲、又正冲东南角主卧,便皱起了眉毛。
“陆总,这块木头什么来历?”我虚心请教。
“堂哥从南非一位收藏家手里买到的,猴面包树根雕成,我很喜欢就拿回来了,怎么了?”他困惑道。
“根雕线条过于尖锐,而且正冲主卧,可能会对健康产生影响,最好换个位置,又或者是处理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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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他将根雕拿下来。
我接过来,手感很重,而且触感有种类似生铁的冷硬。
“可以把它打开吗?”我问。
“嗯?毁了它吗?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