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湿冷味道,比刚才走廊里残留的还要浓烈,应该是跟对方有过近身接触了吧?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个奇特的想法。
“陆先生要尝试下吗?只留体验不留疤。”我笑眯眯道。
“那就不用了吧!”陆今与本能地拒绝。
蓝衬衫那些损友,哪里会轻易放过这种机会,蜂拥而上纷纷按住他。
“好兄弟共患难,刚好赶上,不体验下怎么行?”
“宋老师,快快快,拿针!”
陆今与挣扎了下,最终躺平了。
见他没有排斥,我便取出了一枚三头打雾针,这是钝针尖,平时用来上色的。
外行人不懂这些,秦凡还抗议,为什么他的针头这么少。
“虽然针头少,但感受效果是一样的。”我解释。
“最好是这样。”秦凡说。
陆今与不以为然地笑笑。
“虽说看起来有点吓人,但也就扎一下而已,怎么也不至于像你们那样……啊!!”
伴随着他惨烈的呼叫声,其余人全都笑了,大厅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欢快气氛。
“好疼……为什么这么疼?”陆今与皱着五官发问。
“就是这么疼啊,我们比你多好多个针眼呢。”秦凡骄傲道。
“你们玩吧,我得回去了。”陆行川冷不丁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