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下奏折,端起茶盏轻嗅了一下茶香,又不悦的放下,

言公公思索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道,

“奴才…奴才觉得,齐探花的眉眼,倒是有些许比较像年轻时的皇后娘娘,老奴就是胡乱说的,皇上您别见怪,”

听闻此话,皇帝的眼神柔和了两分,

“你说的不错,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若是朕和静殊的孩子还在,会更像她和朕,

你派人去查一查他,尤其他的父母,”

言公公赶忙应下,“是,奴才这就去!”

司空昕被带回毓秀宫时,徐淑妃正好带着几个宫妃在和贤妃商量着给清虞的添妆,她可不想因为这点事落了下乘,

没想到却听到皇帝对司空昕的斥责,别提心情多美了,

“姐姐,你瞧瞧你平日都在忙着后宫事务,都没时间教导四公主,这怎么行?

不像本宫,膝下只有三皇子,又这么懂事,不如我替姐姐多分担一些宫务,姐姐也好多一些时间教导公主,免得四公主日后谈婚论嫁时,惹人笑话,

众位姐妹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淑妃抬起一双保养得宜的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头上的赤金芍药步摇,嘴角含笑,看向贤妃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赤裸裸的挑衅,

徐淑妃党的妃嫔连连应和,贤妃党的嫔妃则毫不客气的回怼,一时间唇枪舌剑,闹哄哄的,剩下几个没有站队的全程吃瓜,

贤妃一开始还忍得住,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一贯的贤良端庄,吵到后面只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嗡的响,烦不胜烦,

“行了,淑妃妹妹的一番心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宫权是皇上给的,妹妹若是想多分担,可以自己去找皇上说,本宫还有事,就不留各位妹妹了,”

众人这才停止了吵闹,徐淑妃也不在意,扶着玉钏的手站起了身,讥笑一声,带着自己站队的人扬长而去,剩下的人也纷纷告辞离开。

待人走完,贤妃阴沉着脸去了司空昕的寝室,

“母妃?”

司空昕本来还趾高气扬的训斥着给她按摩的宫女,一见贤妃的脸色,声音弱弱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