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盯着手中的笔记本，感到心脏怦怦直跳。他翻开笔记本，里面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但每一页的最后都有一句清晰的话：“无论何时，面对自己是唯一的出路。”

这一刻，他感觉到某种枷锁正在内心深处松动。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前的房间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白光。

他回到了那个充满镜子的空间。

镜子依然悬浮在周围，每一面镜子中的自己都变得清晰起来。他走向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终于不再害怕。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张晨喃喃道。他举起拳头，再次砸向镜子。这一次，镜子没有反弹，而是瞬间碎裂。

随着第一面镜子的破碎，其他的镜子也开始接连崩塌，发出清脆的声音。张晨站在原地，目睹这一切，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当最后一块镜子碎裂时，整个空间陷入了寂静。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像是从某种深渊中被解救了出来。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欢迎回来。”

张晨回过头，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他无法看清那人的脸，但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接下来该怎么做？”张晨问道，声音平静而坚定。

“回到现实。”那人回答，“你已经准备好了。”

张晨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站在一片真实的世界中，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他知道，这是真正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