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前世,宝鹃可没少在她面前“明里暗里”的进谗言。
如今敢光明正大,这是看着自己无家世,又看着自己心伤于太后崩逝,在自己面前上眼药?
隔着两世,她的眼神有些恍惚,前世她为人棋子,万事不由己身,这一世她是太后的棋子,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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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用人,什么时候能有太后的一半,她这个后位如何能不稳?
等她簪好了发,又在吉服外套了一层白衣,连今日觐见的发冠上,都贴了块白布,花盆底上更是粘贴了白布,便连,便连那串红色的玛瑙珠子,也让她系了根白线。
以做悼念,她迫不及待要入宫见竹息姑姑了。
当玉墨捧着一个托盘,朝着含凉殿正室而来,递交给了宝鹃。
安陵容深深看了一眼那素白色的托盘,轻声吩咐道:“宝鹃,你去同华巷子中顺带送些白花前去。”
“你同宝鹊一同去,到了那里嘱咐些许。”
“太后丧期,不许饮酒作乐。”
“是。福晋。”
“对了,宝鹃,本福晋的娘身子不好,不能吃这些血热之物。”
“萧姨娘早年血热,子轩又是个男子,也不能吃,你到那可要细细叮嘱着。”
“将这鹿茸交给张姨娘和胡姨娘罢。”
“是。”
宝鹃干脆的作答,二人一道齐齐离去。
玉墨跟在安陵容的身后,安陵容的视线扫视过来,玉墨会意的作答:“福晋,鹿茸上头放了断肠草。”
“我知晓了。”
“玉墨,你去府中总管那处,諴亲王府上下皆为太后娘娘戴孝。”
“我在大门处等你。”她说完了这些,扶着含凉殿正室的朱红木,身子一个趔趄,玉墨上前扶住了安陵容,唤道:“福晋,你可得强撑着,竹息姑姑还在寿康宫呢。”
“好了。你去忙罢,我知晓。”
安陵容强撑着,双手使不上力气,就在这时,换了亲王规制吉服的允秘,此时吉服外套了一层白衣,见安陵容这般,忙上前扶住安陵容:“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