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算，将十年的师徒感情，都抛之脑后，与自己恩断义绝。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一死了之，兴许还能在自己师傅白牡丹的心里，留下最后一丝印象，

“你就是一个无能的懦夫，你若是想死，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死的越远越好，不要死在本座身旁，碍了本座的眼。”

“本座当这十年来，养了一只白眼狼，养了一只废物，从来就没有收过你这等软弱无能的弟子。”

听到楚渊居然主动求，死白牡丹语言语冰，脸上散发出来的厌恶，也因为叶云刚才的一番话语，暗淡了不少。

二人毕竟有着十年的师徒感情，他哪怕是养了十年的狗，养了十年的猫，也会与对方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更何况，白牡丹原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就是一个感性的女人。

面对如今一心求死的叶云，他的内心也产生了些许恻隐之心。

“果不其然，像白牡丹这样的女人，只适合用来对待敌人，对待自己身边的人，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而已。”

看到白牡丹对叶云的态度都有了些许变化，更加缓和起来，

经过两个人这番胡闹，二人的关系，也不像先前那般剑拔弩张。

倒是让旁边看戏的楚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诧异。

白牡丹从小便生活在雇佣兵世界，见惯了杀戮与死亡，对于人命，他可以说是相当的冷漠。

同时对方的内心，也是极为渺小，渺小到那颗小小的心脏，小小的脑海当中，就只能够容纳得下那么寥寥数个人罢了。

至于其他的，再也无法接受。

若是不出意外，倘若没有楚渊出现在白牡丹的面前。

白牡丹最为在意的，便是眼前的弟子叶云，

至于其他任何人的生死，白牡丹完全可以熟视无睹，以冷漠的方式来对待死亡。

即便是像凯特琳娜那种，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对于白牡丹而言，对方也不过是自己杀人的工具罢了，只是对方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