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说的挑逗,这人还是倒了药酒,认真给空桑脊背的淤青搓揉开来,不然之后会受罪。
看着本该洁白如雪的肌肤带着破碎。
蔺长离道:“桑桑,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如果只是想要离开聂家喘息,你完全可以依靠我,不需要承受这些。”
空桑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闷的:“蔺长离,我如果做那种用身体取悦你的女人,那你对我来说和聂景行有什么不同?”
身后的手微顿。
空桑没在乎继续道:“我有段时间不是很想活着,因为看不见希望,也不觉得自己能活的和过去不一样。”
“后来我发现,人活成什么样都是靠自己,我拿起武器一样可以弄伤别人,那我为什么要毫不反抗任由别人蹂躏?”
“我知道你对我有兴趣,我甚至可以只陪你上床,进而直白的让你帮我做任何事,但那样我感受不到和过去的任何区别,在我眼里,那不是活着!”
赤裸的脊背被有力的身躯覆盖。
蔺长离呼吸打在她的鬓发:“桑桑,你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