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女儿没有想不开,女儿就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所以不想再委屈自己。”
看着自己女儿如今不再娇蛮稚嫩的眼神,许夫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变了,可是她却又说不清,怪只能怪自己当初识人不清,姜承良。
次日一早,正是靖安侯府的宴会,姜家从来跟靖安侯府交好,自是次日一早就踏上了去靖安侯府的马车。
姜初棠一身藕粉色月光锻裙,头上两支极品琉璃步摇,脸上的胭脂水粉都是京城秋香阁最新的品种,哪怕是脚下的珍珠鞋,走起来都是步步生光。
上了马车,看着身上只是水蓝色普通苏绣裙的姜清染,脸上妆色淡的简直如同未施粉黛,头上也仅仅是一支檀木钗,轻笑:
“妹妹如今真是糊涂了,这可是我们靖安侯府的宴会,到时候各个世家大族都会到场,妹妹如此装束,怕不是被笑掉大牙吧?”
姜清染懒得理她。
在她来之前,这靖安侯府的宴会她一年都要来个两三次,早就厌倦了,平日无事,母亲也总是带着她来溜溜。
若是次次都跟她这般打扮得跟个花孔雀,怕是累也要累死了。
姜初棠见姜清染没理她,有些不甘,继续提起昨夜的事情:
“你应该是知道恒亲王府要向圣上赐婚求取姜家女吧?”
姜清染看着窗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姜初棠倒是不甘心道:
“既然如此,这姻缘十有八九是落到妹妹你头上,自是不用在靖安侯府打扮了。”
听见姜初棠说这个,姜清染才回:
“自古我们京城嫁娶都分先后,若是你不嫁,妹妹怎敢?况且姐姐前些日子不是一直想做恒亲王妃吗?如今妹妹拱手相让,怎么又不愿意了?”
姜初棠也是疑惑,明明从前姜清染也是拼了命想做王妃,如今怎么不愿意了?
等等,难道她也重生了?
想到这个,大概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她突然露出了恶狠狠的神情:
“既然妹妹知道嫁给恒亲王的后果,那就比比,在恒亲王前来求娶之前,谁先有个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