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虽然已经人去楼空,但这里却承载着他们共同的回忆。自从余白消失后,他们便时常回来清扫,伊达航更是会定期买些鲜花放在这里,仿佛这里的主人从未离开过。

而他们也依旧把花店当作他们的秘密基地,有时候会过来聚一聚。

只不过自从毕业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人就来的少了,尤其是降谷零,那更是一毕业就断联了好久。

“降谷,诸伏,你们终于来了!想见你们一面可真不容易啊,都不知道消失的干嘛去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推门而入,一见面就忍不住抗议起来。

“哈哈哈,我们这不是出现了吗?说起来萩原,松田你们找我们什么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却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警校生,而是潜伏在黑暗组织中的卧底。

黑暗组织的秘密、卧底的身份……这些都不适合让好友们知道。

于是,身份已经是波本和苏格兰的两个假酒便默契地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其实今天找你们过来,我要说的是…………”

在众人的期待中,萩原研二缓缓开口,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众人。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后怕,也带着一丝庆幸。庆幸自己能够捡回一条命,更庆幸有余白送给他们的御守护身,不然今天自己不死也残。

直到说完,萩原研二这才呼出了一口气,拿起手边的热可可喝了一口。

然后迎接他的,便是知道这人竟然不穿防护衣拆弹,今天还差点跟他们说拜拜的好友们的一顿暴揍。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萩原研二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竟然不穿防护服就敢去拆弹?今天差点就见不到我们了,你知道吗?”伊达航挥舞着拳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愤怒。

“嘶~好痛,你们几个下手好重。”揉了揉胳膊,萩原研二觉得自己没有被炸弹炸的住进医院,但马上要被几个好友揍进医院了。

“他不仅不穿防护衣,还打电话跟我说如果他死了要替他报仇呢。”松田阵平也喝了一口热可可在一旁凉凉的补刀。

“哇,阵平,你学坏了!”

“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