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的笑容僵在脸上。原本沈渊答应出演，就是为了堵住秦汗的路，如今又是节外生枝。

"我去看看。"她起身穿衣，却被沈渊拉住。

"青霞，"他的声音很轻，"你信我吗？"

林清霞望着丈夫的眼睛，那里深不见底。她想起四年前，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说："九天神女跌落凡尘了，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信。"她轻声说。

沈渊松开手，看着她走出房间。门关上的瞬间，他拨通了沈浪的电话："带秦汗来见我。"

宝渊影业。

林清霞环视四周，发现工作人员比平时多了一倍。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副金丝眼镜，镜腿上刻着"章能才"三个小字。

"喜欢吗？"沈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片场，已经换上了民国长衫，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散发着儒雅的气息。

林清霞心跳漏了一拍。这样的沈渊，既陌生又熟悉。

沈渊缓缓摘下眼镜，用镜腿挑起林清霞的下巴："章某一生，一直都只有我算计人，没有人能算计我。"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在林清霞不寒而栗。

林清霞望着他的眼睛，突然分不清这是戏还是现实。她想起昨晚的温存，想起跟沈渊这四年的点点滴滴，想起秦汗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沈渊在宝渊影业陪着林清霞一天，看她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工作，已经有了女总裁该有的样子。

下班后，沈渊牵着林清霞出宝渊影业的大楼，一群记者立刻涌了上来，闪光灯此起彼伏，如果不是保镖将他们隔开，话筒绝对可以戳到沈渊脸上："沈生，请问您对秦汗先生宣布出演《滚滚红尘》有何看法？"

沈渊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秦先生可能记错了，这部电影的男主角，从来都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