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想到女人旺盛的好奇心,他又妥协一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说的在理,万一何叔跟龚姨看的她在不好意思解开心结就得不偿失了,景致暂时把吃瓜的心收回肚子里,随着他先往餐厅去,“听好,先吃饭。”
说起来忙活了半天他们连中午饭都还没顾上吃。
龚姨回来的比景致预计的早,她一碗饭都还没吃完,她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她要买的针线。
“怎么回事?”
景致用藏在桌子下的脚踢了踢周陆铮,示意他往龚姨手里的针线看:“龚姨不会没看到何叔又跟何叔错过了吧?”
“我就说去看看吧,你还不让,现在搞的差点又有缘无分。”
“咳...”周陆铮被一口硬邦邦的米饭噎住。
没管他涨红的脸,景致放下碗,跟着龚姨往她房间去。
关上门,她故作随意的跟沉迷做鞋的龚姨打探:“龚姨,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龚姨抬头,脸色很茫然。
不是吧,不是吧,又错过了?这是什么鬼钢丝线,景致正要告诉她特别的人是谁,龚姨先破功。
她噗嗤一笑,景致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认识她这么久,这是景致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么肆意轻松的笑,爱情之于女人是毒品也是补药,五十出头的龚姨此刻幸福的像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跟何叔最后一页画的一模一样。
她难得这么活泼,景致一副被作弄后的嗔怒,明知故问:“那人是谁?”
龚姨又是一笑,只是这次满面羞容:“是何旭。”
“何旭?”说来惭愧,景致到现在都不知道何叔的真实姓名,不过刚疑惑完她就反应过来了。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没跟你说什么吗?”
“说了啊。”龚姨心情很好,绣花的手灵活翻飞,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尾蝶跃然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