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彻底闭上前,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对呀,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爷爷上次给你道歉干嘛?”
道歉干嘛?
周陆铮想:可能是会错了意,以为自己没有听那道士的话,干预因果,加速了陆婉和周牧之的结局,也可能只是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具体因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第二天早上醒来,景致就央着要周陆铮昨晚说的好东西。
“...先吃饭。”
周陆铮帮她穿好衣服,拉着她下楼吃饭。
饭桌上,看见周鸿年眼底的乌青,景致偷笑,这老爷子肯定是被大孙子昨晚猝不及防的问题问的一晚上睡不着觉。
在周家,陆婉和周牧之这两个名字就是禁忌,被周陆铮主动提及禁忌,他难免一整晚辗转反侧。
抵了抵周陆铮的腰,景致暗示他往周鸿年脸上看。
周陆铮了然,盛了一碗粥递给他。
“?”
周鸿年受宠若惊看着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红薯粥。
“爷爷,小铮看您脸色不好,让您吃饱饭早点上楼休息。”
周陆铮难以启齿的关心,景致帮他说。
“嗯。”周陆铮在后面轻轻附和一声。
等他跟景致出门,周鸿年还没从震惊中挣脱出来,眼睛瞠的提溜圆问身边的人:“福海,你说小铮这是什么意思?”他把周陆铮昨晚主动提及他父母的事告诉张福海。
“大喜呀司令。”
张福海作为旁观者很容易就猜透了这一系列的反常:“小铮这是在跟您缓和关系呢。”
“他为什么突然放下心里的怨恨?”
周鸿年难得的糊涂了一把。
“这个....”
张福海又不知道周陆铮肚子里的蛔虫,他哪知道,不过他想,应该是景儿这朵解语花在中间斡旋。
难怪景儿这两天这么反常的在中间给他们递梯子,搭桥梁,周鸿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在心里暗暗给她记了个一等功。
等景致下午回家时,她收到了周鸿年的工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