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气控诉的小模样看的周陆铮的心像泡在一碗甜腻的糖水里,又软又涨:“那我亲亲?”
“哼,流氓,不让你亲。”
“好,我不亲,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呵,你也知道受伤了,刚才为什么突然亲我,还亲的那么重,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可一世的男人突然示弱,景致顿时红了眼眶:“我都哭了。”
那略带哭腔的委屈,听得周陆铮不是滋味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景致同志,我周陆铮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
男人说的很认真,看着景致的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一样,景致信了,心底划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
两人算是重归于好了,景致想起男人身上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他:“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感觉怪怪的,是不是工作出了什么问题?”
周陆铮心惊于她的敏感,不着痕迹的掩饰:“没有,就是回来没看见你,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中午到处找你都没找到,下这么大的雪,你去哪了?”
周陆铮中午回家发现大门紧锁,第一反应就是景致果然没听话,他从容笃定的去国营饭店准备将人抓回家,结果服务员说:“今天没有见过那名女同志啊。”
闻言,周陆铮急了,像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的打听,一个叫刘丽的女同志听到他的描述,疑惑的问他:“你说的那名女同志是叫景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