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在江彦知的一顿操作后,男人身上的伤口被处理好,就连胸口断掉的肋骨也被江彦知接了回来。
至于能不能活,江彦知也没多大把握,毕竟他压根不会救人,接骨的事,上一回还是在一只兔子身上试验过,但愿男人不会死吧。
江彦知摊手,反正他尽力了,这世道变了,他也没办法把人送到医院救治啊,能活活,不能活死吧!
江哲倒是对男人很有信心,正所谓祸害遗千年,古早男主受伤那么严重,被女主带回去,胡乱治治就好了。
最离谱还是木仓伤,女主一点救人的基本常识都没有,男主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江彦知再不济,好歹也是个兽医,没道理男主到他手上,反而被治死掉了。
有江哲的插手,男人比上一世伤得更加重了,上回只是昏迷了一个晚上就醒了过来,这次男人在医疗室里昏迷了好几天。
江彦知每每去换药的时候,那张脸都拉的老长的,这个时候药有多值钱就不必多说了,偏偏男人耗费了大量的救命药就罢了,关键就这么昏迷下去,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药。
江彦知一度有股想要趁着人昏迷的时候,将人打包丢出去的冲动,养不起,真的养不起。
这天江彦知一如往常给男人换药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指轻微颤动了下,紧接着在江彦知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耳旁传来淡淡的声音,男人顺着声音看过去,江彦知坐在床头,正给他换着点滴,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脸色。
“我记得你。”男人嘶哑地开口,许久没说话,他的嘴唇干裂的厉害,声音更是难听,“是你救了我。”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家住在哪里?”
江彦知可没功夫跟人叙旧,只想问清楚男人的身份,早日将人给踢出动物园,这一天天的,浪费不知道他多少的药,还是早点滚蛋为好。
“我是谁?”男人明显一怔,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抬手捂着脑袋,“我、我是谁,我不记得了,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他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双手紧紧抓住头发,玩命地往下拽,“我的头好痛,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