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偏爱。
而薄均行,在沈非晚把手伸进他西装外套的那一刻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手,握住了沈非晚纤细的手腕,淡薄道:“不过分。”
沈非晚满意地笑了一下。
手虽然被禁锢,但身体却是自由的。
西装裤的布料被她摩擦着,发出了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薄均行的眸光一紧。
没想到继在公公和大伯面前之后,她在外面也这么豪放。
不,从她坐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已经明白了。
他微微倾身,低头,向前凑近她白嫩的颈,压低了声音道:
“别白费劲了,这还不如你新婚那晚喝了酒撩人。”
“是吗?”沈非晚软软笑了一声,学他咬耳朵。
两人谈吐之间的气息细腻绵长,连周身的温度都暧昧了起来。
“可是你裤子的布料……好硬啊。戳到我。”
阮欣桐感觉自己被沈非晚侮辱了。
可薄均行显然又不向着她。
她放开薄均行的手,恨恨瞪了沈非晚一眼,愤然离去!
见她离开,薄均行缓缓吐出一句话。
“这下你满意了吧?”
沈非晚‘唔’了声,“还可以。”
在她面前夺走她在意的男人,显然比让她道歉要让她难受多了。
小主,
“下去。”
“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