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拿起笔,在信纸上写下 “那么祝福你”。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有难过,有不舍,也有一丝释然。
从那以后,他放下了心中的枷锁,和女孩的相处更加密切起来。他们会一起在图书馆的草坪上晒太阳,一起到夜市里品尝各种小吃,女孩被辣得直呼气时,他还会笑着递上纸巾……
春花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她收到信时,以为卢伟星那句“那么祝福你”,是在强颜欢笑,是伤心到极致后的故作洒脱。
一想到这,她觉得难过,夜晚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泪水无声滑落,打湿枕头。
她想起和卢伟星通信的日子,那些字里行间的温暖与期待,如今都成了深深的愧疚。
她是不可能和他再有任何可能了,家里的房子已经盖了一层,她和陈志军为未来饭店想的名字已经确定好,婚期越来越近,事到如今,这场婚姻已无法改变。
她只能在愧疚与难过中,一步步走向既定的未来 。
这天夜里,姐妹俩睡一起,就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秋叶问:“姐,你真的要嫁给他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