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泽见状,赶紧扶住他“爸,你没事吧!”
这时周谨言带着白意礼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医生。
周谨言拨开受伤的黑西装们“让让,快让让,医生来了!”
两人看见跪在地上的沈北宁,还有捂着胸口的周千峰,一时怔愣住。
周谨言一脸错愕,没心没肺地说道“啊?又倒了两个?”
周长泽跟周让尘同时开口。
周长泽“你这个兔崽子,会不会说话?快让医生来看看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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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让尘“白意礼,赶紧的!”
白意礼回过神来,走近,目睹着满脸是血的陈繁,吓了一跳,小声骂了句“操!”
老爷子棒打鸳鸯,真下死手,连女人都打?
白意礼对身后那名医生道“你去看看老爷子,这里交给我!”
然后,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次性手套,边走边说“阿尘,先把她放到病床上,我看看伤口!”
白意礼领着周让尘去了旁边的空病房,看着一脑门血的陈繁,他眉头紧锁
“阿尘,要不就算了吧,你们一个个的,非要弄的头破血流的才肯罢休吗?”
“你家老爷子怎么有砸人脑袋这种癖好!”
“下次又该轮到谁?”
陈繁的脑袋重的像是被快大石头死死压着,又晕又痛,刚想开口,告诉白意礼,她的脑袋不是周千峰砸的。
可是话到嘴边,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有点想吐,便把帮周千峰辩证的话咽了下去。
周让尘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慌张道“别废话了,快看看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缝针?”
毕竟前段时间,他被砸破脑袋,缝了几针。
白意礼无奈地闭了嘴,帮陈繁清理伤口。
周让尘全程立在一旁,心疼的不行。
他又让陈繁受伤了。
他看着陈繁痛苦的表情,突然觉得刚刚给沈北宁的那一脚实在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