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古怪。在这背后暗藏的是:她只做过少量的事,因此她很害怕这件事情会失败。并且她主要是看他打不打电话,主要是看他怎么做事,而不是自己主动地去做事,主动地去打电话。现在还为时太早,都还不是需要她主动的时候。
而商人的逻辑却是,他在选择一个人的同时就选择了信任,信任的建立是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成立。而不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大量的精力,再去一一验证。不然,一个又一个的合作人,一笔又一笔订单,大单小单都需要去做,无论大单小单都需要费时费力地去考证,这生意简直没办法做下去。
在这背后暗藏的是:他做了大量的事,就是失败了一两件,也无关紧要。如果失败了,他需要训练的是他识人断事的眼光,让它更精准狠,而不是忙着去后悔说了不应该说的,做了不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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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黑发,怜爱地问她:“上次我走的时候,你哭了吗?”
在他的印象中,她就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像景德镇的瓷娃娃一样。外面烧得不硬,内心也许——更柔软。在他们短短的相处之中,她也是在他面前哭过的。在楼梯上哭过,在她的宿舍里哭过。
可是,上次他走的时候,她当时真的并没有哭。因为当时太甜蜜,能够让她看到无数的希望。然而,后来却是哭过的,她的泪,成了花瓣做的雨。
现在,她摇摇头,自豪地说:“没有哭。”然后向冼锐解释说:“西方有句格言,好像是‘为爱而爱的是神,为被爱而爱的才是人。’如果你不来了,我再哭又有什么用?我是人,而不是神。”说完,心里酸酸的,只有低头弄着短短的指甲。
冼锐听了,心中涩涩的。又转眼见了她低头的模样,一时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白,便问她:“你怎么不留指甲呀?”
“你喜欢女孩子留指甲?”湘潇笑笑,抬起头来问他。
她只知道大明星潘虹为了大导演老公米家山的“长发为君留。”却不知道他要,“指甲为君留。”
“嗯。”冼锐点着头说。说着,将她的手拉了过去仔仔细细地观看。边看边说:“我喜欢女孩子留长长的指甲,然后涂上漂亮的指甲油。指甲油的颜色要淡一些,不要太浓。”对感情,他好像不太懂。对这个,他倒蛮懂。
“人家说人闲留头发,心闲留指甲。留指甲,做事不方便。”
“那到昆明以后不做事了,你可要为我留指甲呀。”冼锐依旧痴心不改地说。
她只是随口找话说,而他却将她的手翻了过来,望着她的掌心说:“你每天都拖很多的地,你看你的手心,都磨出老茧了。”
其实,只有一点点小茧。火锅店那么小,一共也就十张桌子,能有多少地可以拖?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惊奇地说:你的手心里有一颗红痣!听我奶奶说,这是文曲星下凡,她一定会喜欢你的。”说完,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大手里。然后又抬起头来看她,将她搂在怀里,高兴地笑。
湘潇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羞涩地笑。她忽然想起了一句,便轻轻的对他说了:“我跟你说,我不做月亮的啊。”
冼锐微微一笑,轻轻一用力,让她向床上倒了去。雨点般的热吻之后,他托住了她的头,仔仔细细地看她。“我这次接你去昆明,就是要让你跟我一起去——吃苦的。”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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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那我乐意!”湘潇很迅速地说。可见,他是向上的,生机勃勃的。他们两人,都是向上的,生机勃勃的。
“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啊?”湘潇望着冼锐,傻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