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昨天因为停水，沐浴露都没往身上抹，怎么会香呢？

“不不不，我并闻不到人的味道，我死了之后，我什么都闻不到了，但是你身上就是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但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在睡觉，我就想看看是什么那么香，结果你忽然睁开眼睛吼我，吓了我一跳。”

我不禁想起我刚才怒目圆睁的样子，我还真不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样。

毕竟连我自己都没看过我自己生气的样子。

“姐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我看你也不像坏人啊。”季如景奶奶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

“我是怎么来的啊，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杀人了。”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季如景沉默了良久。

“姐姐看起来，不像是杀人的人，姐姐看上去，是个好人。”

过了很久，奶声奶气的小声音才从我身边传来，但是也就是这个小声音，足以让我把这好几天的委屈都散发了出来。

“我被一个女鬼上身了，她用我的身体，去杀了人。”

等我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姐姐你同意让她上身了吗。”

我点点头。

“姐姐，你可以拒绝她的，在我们鬼界，不被允许的话，不能上别人的身，姐姐你怎么那么傻。”

季如景的声音听起来带有一些焦急。

我转头看向季如景，他小脸都被皱成一团，好像一个包子，我不禁破涕为笑。

他看我笑了，更着急了：“姐姐，你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我本能的抬起手揉揉他的头，却从他头顶一下子落到地下。

“唉，她跟我说了她受到的校园暴力，她的死因，还有老师的不在乎，怎么说呢，有种感同身受吧，她也是个可怜人，我本意也是想可怜一下她，没想到，到最后自己变成了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