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他侧着身子打开了门。
然后一把利刃直击羂索的面门,他立马下蹲躲过利刃,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往里面一扔,发动术式之后转身就跑。
羂索没有看到里面的人,但是那把武器他看的一清二楚。
天逆鉾,如今是禅院家那个0咒力的天与咒缚的武器,现在他这副身子只是一个准一级,虽然离特级就差临门一脚,但是对上曾经击败过五条悟的禅院甚尔他是没有多大把握。
在他的目的还未达成之前,必须要远离对方。
领域内,漏壶和花御眼睁睁的看着羂索跑了,漏壶气到头顶一直在喷岩浆,烧的陀艮一直在哼哼。
“你们的合作伙伴跑了啊。”甚尔看着被万里锁缠着的三只咒灵,嘲笑出声,“你们找人也不找个有担当的,见到人就跑也太垃圾了吧。”
“要不这样,你们给我钱,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抛下朋友的动作,价格好商量。”他只会在同伙都没察觉到他来之前就跑罢了。
而活了几十年兜里一分钱没有的三只特级咒灵:“……”
甚尔拽了拽手里的万里锁,三只咒灵被拽的半个身子都斜了,但是下半身依旧死死黏在地上。
不是因为他们太重,而是他们身下此刻放置了一个小型阵法,把他们钉在了原地,连术式都使用不了了,所以漏壶现在只能喷喷岩浆发火而已。
“这个点应该解决了吧。”甚尔看了一眼时间,有些晚了,再过一段时间香子就该睡了。
不过他刚打了一个哈欠,乙骨忧太就回来了。
甚尔看一眼就知道对方伏击失败了。
“又出现一个人,对方会反转术式,术式是冰属性的。”乙骨手掌凝出了一小块寒冰,“不过我已经重伤了对方,并且在他们体内种下了蛊。”
听到后面甚尔挑眉笑了。
“你居然真的听了粟生久惠的话跑去苗疆学蛊术了?”
乙骨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指:“有点感兴趣,出国路过的时候去学了,不过只是下了很简单的蛊虫,没有久惠姐说的那些厉害。”
毕竟那些蛊虫需要施蛊者悉心培养好几年才能成功,他只是随便下了一种蛊能让他摸清对方的动向而已。
甚尔不在意那些,放出了存放他武器库的咒灵,让咒灵把被打了个半残的三个咒灵吃了进去。
这只咒灵之前经过公河的改造,里面加了一些可以保持咒灵内部稳定的阵法,所以这三只特级咒灵放进去也掀不起来什么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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