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说话,我打肿你的脸。”
“大脚妹。”
“拍......拍......我拍死你。”
“你要记住,死传马,我们是陪你吃的,别不知好歹,像你这人品,狗都不陪你......”
秋末的阳光透过粗壮的桂花树散射过来,墙面斑斑点点,一乐拉面门口,四人各有各的快乐。
传马捂着红肿的嘴角,继续喊信子大脚妹,真的能打到信子的眸光发沉,手筋发软......天黑了,各回各家。
大家也没多说一句,明天见。
反正太阳每天东升西落,无论明天刮风还是下雨,都是一乐拉面门口集合。
然而......直到信子坐在木叶医院病床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鼬才发现自己曾经无数个厌烦明天,再也回不去了。
信子呜呜呜痛哭,“对不起对不起,都不是我不好,都是我天天诅咒传马,他才死的,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传马呜呜呜。”
鼬生硬的安慰她,“这与你无关,是我太弱了,没能保护你们。”
“不是的,鼬君,这与你没关系,是我们......我们是拖油瓶,全都是我的错,自从我知道世界上有个叫出云传马这个讨厌的人,我就天天诅咒他呜呜呜......”
“你哭也没用,人死不能复活。”
“早点休息吧,我走了。”鼬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小主,
“鼬君。”信子喊住了鼬。
“我想麻烦你再听我唠叨几句。”她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可能哭了一下午,也实际上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了。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