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喜画悠悠醒转,猛吸两口充满花香的空气,咦,眼前是神雕国的王宫,不是两百年前的金雕国。哈哈,我岳喜画回来了,回来了……长乐?哎,怎么长乐还抱着一个酒壶干啥?
岳喜画推醒了李长乐,李长乐捂着脑袋直喊头疼,醉酒综合症嘛,好治,给大唐大长公主来碗腥气烘烘的醒酒汤,李长乐立刻脑袋一竖两眼乌眼鸡似地瞪着岳喜画说道:“岳喜画,铁石心肠说的就是你这种损友,这醒酒汤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只要你咽得下去,我就不姓李了改姓岳。”
岳喜画大眼一瞪,捏着鼻子硬灌自己醒酒汤,边灌边说:“喝就喝,先说清楚啊,我不是占你便宜,趁着打赌抢个小妹好使唤,我这是纯粹口渴的啊。”灌了一口,憋红着脸冲着李长乐说道:“那个,岳长乐哈,我在咱家排行老大,你就吃点亏排老二罢。岳老二,快给你姐端盘甜点心过来,你姐被这醒酒汤齁得慌。”
“啪”岳喜画脑袋瓜子被谁削了一下,转头一看,嘿,李承乾?武二妹?这两口子啥时候过来的?
李承乾和武二妹毫不客气地挤坐到岳喜画一桌,李承乾抓起桌上的红果就猛咬一口,然后大咧咧口齿不清地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两百年前的金雕国你们听说过没有?我梦到咱们都去了两百年前了。”
岳喜画与李长乐互看一眼,岳喜画神色紧张地追问道:“你们在两百年前的金雕国都干了啥?”
李承乾挠了挠头,讷讷地说:“好像是参加了一场初代国王的盛大婚礼,剩下的,都不记得了。你们醉酒有没有梦到两百年前的国王婚礼?二妹说她也梦到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跟二妹竟然做的同一个梦。”
岳喜画与李长乐不约而同长吁一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小手,否认道:“你俩本就心意相通,做同一个梦很正常。我们啥梦都没有,就是觉得醉酒后的头疼。”
李承乾神秘又得意地说:“告诉你们一个惊人的秘密。刚才国王未婚妻忒尔弥美请二妹她们吃茶,你们猜怎么着,忒尔弥美竟取出一幅初代王后的人像油画,太令人吃惊了,那绘画手法很像你岳喜画和武二妹的手笔。忒尔弥美说两百年前初代国王与王后成亲时受到上天的祝福,有几位外国使臣在给他们朝贡时留下的亲笔画。”
武二妹还神秘地补充道:“你们是知道的,我最喜欢给自己的画作留记号,那幅《帕克瑞丽的花园》上还真有我的记号。是不是吃了一大惊?我隐约觉得,我们的梦是真实的。你俩真不记得梦见什么了?”
岳喜画强自镇定地小声问道:“国王的未婚妻忒尔弥美?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