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在一处买来的帐篷中熟睡着,莹草双腿并拢坐在一边,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唐衣依旧没有苏醒,要不是青呱守在一边,让其他人放心,这会儿估计早送到第三区综治医院去了。
“唔……”
唐衣缓缓睁开眼,眼睛无神地看着帐篷顶。
“呱,你醒了,唐衣。”
青呱打着哈欠醒来,它的声音将旁边打瞌睡的莹草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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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你醒啦,哈~”
唐衣起身,掀开被子,把莹草塞了进去,轻拍几下让小姑娘继续睡去。
“过了多久了?”
青呱跳出帐篷,再度一跃跳到了唐衣肩膀上,说道:“你睡了一整天了呱,莹草那小丫头守了你一整天,叫她去休息她也不去。”
唐衣揉着左脸,有些狐疑地问道:“我当时是怎么醒来的,还有,为什么我的左脸那么痛?”
青呱伸个懒腰,若无其事地跳下唐衣肩膀,朝着帐篷跳去,嘴里还嘟囔着好困之类的话。
唐衣轻笑了几声,刚要离开,就被一个礼物盒砸到后脑。
“呱,下次可别这样了呱,怪吓蛙的。”
“我尽量,你好好休息。”
唐衣挥舞着礼物盒,朝着远处一大片的帐篷走去。
每过一个帐篷,就探头进去看看,确认了人员都在后,转身朝着病人部走去。
说来也巧,整个疯人院其他地方被毁的差不多了,唯独这病人住的老房,除了之前那些新人类的尸体外,依旧坚挺,至少这些病人住的地方可比他们这些工作人员好多了。
嘎达--
铁门打开,露出卡斯伯特那憨厚的面庞:“院长,您醒啦?”
唐衣点点头,走进病人部:“你这么还没睡?”
“我这人睡觉浅,听着动静就容易醒,您是来看病人的吗?”
“没错,洛伦他们四个呢?”
“他们四个倒是还活着,您跟我来。”